《两山经济》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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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思考和实践中，我们发现并总结了支撑两山经济的四大价值规律和两条实现路径，并以此为理论总结和实践指导。如果说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社会的支柱，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支柱，那么两山经济就是生态文明社会的支柱。”“两山经济”是时代的产物，也是历史的产物。虽然它还不成熟，但它仍然是完全献身的，而权利是理论和实践之间的一场辩论。”

e20环境平台首席合作伙伴符涛

现代人类社会最大的进步是工业文明的兴起。

作为工业文明的伴生物，环境保护一直是工业文明的一部分，从被动呼吁到主动强调再到重要组成部分。因此，环境保护继承了工业文明的思维方式和基本逻辑。在工业文明下，无论我们如何强调和粉饰，环境保护都是经济的对立面和保护伞。

青山绿水是金山银山，这是一个伟大的命题。然而，这一命题不仅可以被传统经济算法的进步所证明。不超越传统经济人的基本假设和传统价值论的基本规律，我们只能在青山与金山银山之间做出艰难的选择，无法实现青山与金山银山的统一。

在人类发展的早期阶段，由于科学技术和交通的限制，各种文明相互分离。丝绸之路的开通，特别是伟大的航行，曾经使地球成为一个充满张力的开放系统，工业文明带来的技术革命极大地扩展和释放了人类的能力。工业文明的巨大发展张力也导致了人类社会200年来的快速发展。

2018年是马克思诞辰200周年，人类发展正处于历史的转折点。人类发展已经达到了地球资源和环境承载能力的极限。另一方面，全球一体化的兴起和核威慑的作用进一步结束了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肆意掠夺。这两个制约因素极大地限制了扩张性经济的发展。在发现和征服新的可用行星之前，人类社会进入了命运共同体阶段，而地球则进入了内生增长时期。

在内生发展阶段，许多社会和经济规则将发生根本性变化。环境保护及其相应的环保产业也正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

当生态环境在世界范围内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时，环境保护作为经济的负面因素，对经济有着巨大的制约和影响。经济发展给环境行动一次又一次的反击，环境保护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击中成长。

目前，中国乃至世界已经进入了发展的转型期，地球上的人们已经无法按照大规模发展的理念发展经济。当环境事业为大跃进欢呼时，空的经济和社会压力如此之大，以至于中央政府一再强调必须从政治角度看待生态环境。尽管政治可以主宰经济，但经济很难简单地承担起全面环境保护的重担。

经济建设不搞大规模发展，不是不发展，而是不按照原来的粗放型发展模式发展，这是传统工业增长模式和城市发展模式的终结。

我们的技术可以完全去除所有的污染物，所以做好环保工作并不难。让环境保护变得全面和平衡是罕见的，做环境保护的最后一英里也是罕见的。我们面临的问题是彻底治疗的成本远远大于过去几十年的经济收入。如果通过生态环境治理和恢复来偿还过去几十年的收入，这在经济上是负担不起的，在社会上也是不公平的，因为过去的污染者没有履行他们的全部支付责任。

环境保护是一项伟大的事业，但事实上，传统的环境保护思维方式只是为了延缓和减少人类对自然生态的破坏，减少自然生态对人类的反应。从某种意义上说，传统的环保产业正在帮助人们沉醉和瘫痪。

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幸运的是，自然生态具有巨大的恢复能力，一直在产生巨大的价值增值。幸运的是，生态文明体系有足够的政治耐心和勇气。充分发挥系统的能量，充分利用自然生态的巨大能量和价值，你会看到一条新的道路:青山绿水是金山银山(简称“两山论”)，一条实现青山绿水与金山银山充分统一的绿色发展道路。

列宁说，真理和谬误只有一步之遥，环境保护和两山理论只有一步之遥。

两山理论就是要实现绿色发展。开发容易，但开发绿色不容易。如果这个行业是绿色的，占据发展的前沿就更难了。因此，绿色发展的核心是涉及发展模式的绿色转型，工业和城市建设的发展就是如此。

目前，所有行业都面临着两大转变，一是互联网，二是绿色。目前，互联网化的发展领先于绿色化，这得益于互联网的技术突破和互联网金融的推动。技术不是绿色转型的驱动力，而是核心保障因素。这两个山区经济体努力实现生态环境与经济发展的协调统一。要实现这种统一，只能依靠技术力量的缺乏，这是一种由人类价值观主导的全面变革，涉及需求模式、供给模式、会计模式和价值链的重构。一个真正的、彻底的发展模式的转变和升级需要一个新的文明体系的支持，这就是生态文明。

李泽厚先生说中国文化是早熟的。早在2000年前，中国就形成了人与自然、人与人共存的文明体系。现在，相对封闭的地球文明也开始走向成熟，生态文明在早期文化的中国首先开花结果是不可避免的。然而，当今时代的生态文明是一座崭新的地球建筑，属于全人类。生态文明建设有着全新的四梁八柱，而两山经济就是这四梁八柱的支柱。

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从根本上说是中华文化的复兴，中华文化是全人类的财富。因为文化的特性维护了中华民族的团结，外来侵略和文化入侵不能打破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的根基。

在生态文明下，人类发展需要新的经济理论。

在自私的经济人假设下，环境保护总是站在经济的对立面，因此它面临两个基本困境。一是责任主体不愿意承担环境负担，这需要外部力量的强制；二是首先要承受环境保护的损失，这就增加了环境成本，降低了目前产品和服务的竞争力。

环境保护是工业文明的副产品，环境产业则是工业经济的副产品。环境产业在中国有30多年的发展历史，在世界历史中则更长。环境产业服务于城市和工业的环境保护和节能，无论是对排放达标的服务，还是对环境质量的服务，都是经济主体的成本中心，是环境服务的外部化、专业化和资本化的产物，虽然环境产业在后期与主体产业和城市运营融合，延展到工业清洁生产和城市运营服务，环境产业仍然是工业经济的副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