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治水走到十字路口 深圳河治污面临重大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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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水控2005年2月23日元宵节 按照习俗，人们通常选择和家人一起度过假期，然后他们才能真正结束一年 然而，就在这一天，由水利部总工程师刘宁率领的专家组从北京来到深圳，对深圳河和深圳湾(以下简称“深圳湾”)的水环境治理进行了一次特别调查 经过一天的调查，广东省委常委、深圳市市长李红中在市中心行政会议室内，带领有关部门负责人与专家座谈，表示深圳有决心、有信心、有足够的财力控制水资源，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希望在专家的帮助下，我能尽快选择一个经得起历史考验的科学的治水方案 专家表示，几个项目将被带回北京，专家将很快被派去进行深入审查 此时，深圳市自1997年开展大规模水环境综合整治以来，已经过去了八年 八年过去了，深圳的河流仍然又黑又臭 无论是人居环境与河流污染之间前所未有的紧张关系，还是“造福深圳”、“和谐深圳”发展理念的转变，都凸显了深圳治理河流污染的紧迫性 因此，李红中在座谈会上把治水比作“深圳必须爬的山” 河水变得清澈了，人们期待着它 新的水资源控制计划将起到带头作用，并带动整个身体。一旦确定，将影响深圳未来多年的治水路径选择 因此，在最终方案浮出水面之前，深圳的治水走到了一个历史性的十字路口 在受到河流污染伤害的市民中有一个笑话:公共汽车不能向鹿丹村报告，乘客们从味道上知道现在是3月11日上午11点，鹿丹村多云 此时，深圳河上漂浮着7艘船 “起初，我以为他们在钓鱼，但在船上看着人们的衣服就像在扫马路。 刘先生来到深圳作短暂停留，他看着船，对记者嘀咕道 这位老先生不熟悉深圳 然后记者告诉他这条河被污染了，并安排人去打捞表面垃圾 “我总觉得它有点像我家乡的河塘。有一股浑浊的气味。风一吹，我就能闻到。原来是这样的 ”他突然大悟 与刘老先生最初对深圳河的感官印象不同，住在深圳河边的深圳市CPPCC区人力资源与环境保护委员会主任王法祥，不仅忍受了十多年深圳河的恶臭，还担任了深圳市城市管理办公室(现城市管理局)的主要官员。他也非常了解深圳河的治理经验 1988年底，王法祥一家搬到了鹿丹村深江边的22号楼 王法祥说:“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深圳河。”那时，这条河还不错，不臭。“当你回到家的时候，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深圳河的涨潮落，运沙船正在河上划船。你也可以从远处看到香港的农田。风景真的很好。” 然而，王法祥很快就失去了看到这样一幕的心情。20世纪90年代，随着深圳经济的快速发展，深圳河逐渐变得又脏又臭。后来，气味使他们不得不关上家里所有的窗户。 “这种气味让人无法忍受，而且从未停止过。尤其是夏天气压低的时候，一家人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国王说 关上所有的窗户是没有用的。王法祥买了一台空煤气净化器来调节家里的空煤气 “对于深圳河的恶臭，市民中流传着一个笑话:当公交车到达鹿丹村时，它不能向车站报告，乘客根据味道就知道它在鹿丹村。” 虽然这是一个笑话，但却恰如其分地反映了深圳河的现状 现在我家人的健康让我非常担心 “很多人建议我搬家，我的家人一直讨厌住在这里。在这件事上，我的家庭甚至有很多矛盾。 但政府一直在采取措施控制深圳河，所以每次我都认为——再过几年，总有一天水是清澈的 ”王法祥说道 王法祥一直呼吁加快治理深圳河，他非常清楚政府多年来在治水方面的举措 他说，从1993年到1995年，当深圳意识到水环境问题时，在深圳市市长李佑威的主持下，深圳市开展了为期三年的环境整治行动。1997年前后，是深圳河污染最严重的时期。每年在深圳召开的“两会”都会掀起一场关于河道治理的讨论高潮 但是，王法祥知道，深圳河一、二、三期工程基本上是以城市排洪为基础，重点是排洪，而不是污染控制，所以他要等上几年 污染控制的难点自2000年以来，深圳市共投入42亿元用于水污染控制，但目前的水质仍远未达到目标。深圳河发源于其支流沙湾河黄牛湖水库上游，全长33.1公里 它不仅是深港之间的边陲河流，也是深圳湾流域的主要河流 在深圳多年的水环境管理历史中，深圳河湾地区被视为一个完整的流域概念 流域行政区划包括罗湖、福田、南山和龙岗区布吉街，总面积348.56平方公里，占全市面积的17% 这个地区经济发达，人口高度集中 然而，目前该河水质状况低于五类(最低类)地表水水质标准，河水发黑发臭，鱼虾灭绝 特区外的龙岗河、平山河、毛州河和观澜河的水质比特区内更差。因此，王法祥的经历只是深圳河流污染的冰山一角 「回顾深圳经济和社会发展与环境的关系，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深圳市环保局节水处处长宋强博士告诉记者 目前，环保部门已经达成共识，在20世纪80年代，深圳的环境与经济和社会得到了共同促进；20世纪90年代，两者从相互促进发展到相互协调的阶段。自2000年以来，进入了相互制约的阶段，尤其是水环境 多年来，深圳媒体经常看到“河不黑不臭”、“河变清”的报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这条依然黑黑臭的河流已经让公众对这样的报道失去了信任和兴趣，“政府无所作为”的指责也在流传 宋强说:“因为当时人们的理解有限，所以当政府计划出台时，每个人都非常乐观 然而，水质仍然远离目标。这并不是说政府什么也没做。以前安排的一些项目做得很认真，效果不明显，但却显示了水污染控制的长期性、艰巨性和复杂性 造成深圳河流污染现状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如供水不足、错接乱排、治理设施和管网建设滞后、政府管理不力、公众环保意识淡薄等 据统计，自2000年以来，深圳市社会资金投入总量已达42亿元 “为什么这么多投资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可以说，只控制增量部分花了很大的力气，但是存量问题还没有解决 ”宋强说 这42亿资金基本上是通过“削、建、清、保、管”的渠道支出的 拦截是指修建一个截污工程来拦截污水；污水处理厂建成；清理是指清理河道淤泥、垃圾和非法耕作；保护是为了确保生态用水；管理是调查和处理污染行为，节约用水等。 其中，“切割”和“建筑”占了绝大多数 宋强在总结国内外治水经验时指出，路径基本相同。“水污染控制必须经过四个阶段:骨干工程、流域管理、深度处理和生态恢复。深圳水利遵循这一路线图 当然，“我不知道庐山的真面目，但我只在这座山上”。由于认识的局限，深圳过去的污染控制项目的一些措施和目标并不匹配，缺乏技术支持，需要我们进行反思。" 与焦虑的市民相比，环保官员对水资源控制有更理性的理解。“英国的泰晤士河已经治理了数百年，日本的琵琶湖已经治理了30年 如果把深圳比作一个人，特别是河流污染控制的问题，如果这个人需要吃五个馒头才能吃饱，那么深圳现在只吃一个 ”宋强说 那么，深圳什么时候才能“吃饱”？宋强亲自判断，为了实现深圳河的真正清淤和市民的满意，总共需要大约200亿元，时间将放在2015年 关于污水排放的痛苦，专家指出，深圳的水污染主要是由管道连接错误和污水处理设施建设滞后于规划造成的。3月9日下午，在后海湾的一个排污口附近，后海实业有限公司的刘卓培也告诉记者。对快速的城市建设和落后的市政设施表示不满 这个排污口超过1米厚，位于蔚蓝海岸社区的东侧。又黑又臭的污水慢慢流出排污口，进入填海工程形成的围堰，最终进入后海湾 “沙河西路沿线有十多个这样的排污口，全部排入后湾，污水来自附近的房地产 作为一个土著，刘已经在这里生活了50多年。“早年，这里是海滩，走在岸上，鱼虾经常跳到人们的脚下。 回忆起渔船唱晚的岁月，刘卓培感到失落 据统计，深圳约有60万吨污水未经收集和处理直接排放，占城市污水的近40% 早在1983年，清华大学环境工程系教授何强就参与了国家“六五”科技攻关项目“深圳市水污染控制规划研究”。他认为“污染源于规划滞后”的指责与事实不符 “深圳的水污染主要是由于管道连接错误造成的，污水处理设施的建设滞后于规划，建成的污水处理厂不全。 大量的污水没有被收集起来，直接跑掉了。最大的根源是无序建设。无序建设背后的实质是没有按计划实施。" 在深圳，无序建设的典型例子是城中村的违法建设现象 由于缺乏市政设施，占全市建筑总量一半的违章建筑对深圳的河流污染危害最大。城中村的违章建筑问题和河流污染控制一样深刻复杂。各方责任和利益的纠缠就像混乱，不断切割和混乱 目前，深圳市污水收集系统的布局基本遵循原深圳市规划和国土资源局制定的《深圳市污水系统布局规划》(以下简称《布局规划》) 该规划虽然是1996年版深圳总体规划(1996-2010)下的专项规划，但经过20多年的不断完善，凝聚了几代人的心血，也是全国各方面专家的智慧结晶 “布局规划”的基本思路是分流制和合流制并存，以分流、截流和污染控制为重点，实现集中处理和分散处理的有机结合，就地收集和处理污水 在平面布置图中，规划部门在深圳万和地区共规划了八个污水处理厂。目前，罗芳(设计能力35万吨)、滨河(设计能力30万吨)、南山(设计能力73.6万吨)、蛇口(设计能力3万吨)已建成。 “我们经常说，分流系统不是建造的，而是管理的，单独建造是没有用的 这四个已建成的污水处理厂基本上处于“吃不饱”的状态，因为收集系统的管理存在问题 ”他说 布局规划一直在不断审查和改进 2002年至2004年，规划部门最后一次修订了《规划布局图》，并根据深圳湾流域一些实际情况的变化，将原有的8个污水处理厂调整为9个 因此，《布局规划》中深圳河湾区污水处理设施的布局在业内也被称为“8+1”方案 也就是说，在这个“布局规划”的基础上，规划部门形成了自己的污染控制思想 “他们提出了一个16个字的政策，叫做原清远，截污，尾水回用，和生态补水 ”何强说道 其中，原清远是彻底实施雨污分流，纠正错接乱排现象，并委托专业公司管理管网；污水拦截和排放限制，即污水将被完全拦截并送至污水处理厂，污水处理标准将得到提高；尾水回用是指经处理的尾水的回收，用于冲洗道路和浇花；生态补水，顾名思义，就是在深圳河缺乏外部供水的情况下，利用尾水将尾水送至河内进行补水，恢复河水的灵气和活力 “这一理念有利于严重缺水城市的水资源循环利用，符合建设节水型城市和生态城市的建设目标，也符合循环经济和可持续发展的理念 “3+1”计划和“8+1”计划似乎是天生的敌人。两种方案的区别在于分流系统和合流系统的不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根据《布局规划》形成的污染控制方案是基于现状的集约化养殖，最终实现深圳污水的自消化。 然而，2004年上半年，就在规划修编结果即将报批之际，深圳市水务局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控水方案。这一计划与“8+1”计划大不相同，冲突甚至具有颠覆性。规划部门不得不暂时搁置布局规划的“8+1”计划。 由于水务局的方案是基于合流制，这两个方案似乎是天生的天敌 该计划一经推出，就被业界赋予了一个非同寻常的名字——“大截止” 记者通过“深圳河(湾)流域污水截流与处理专题研究”(征求意见稿)，看到了“大截流”的真实内容 这个方案在业内也被称为“大隧道”或“3+1”方案。其核心思想是沿深圳河湾修建一条全长30多公里、直径5-6米的大隧道(截流干线)，将每天约200万吨的大部分污水从罗湖、福田、南山行政区和特区外的布吉街道办事处输送到南山污水处理厂集中处理后排入珠江口 在现有规划布局的9个污水处理厂中，规划只保留了3个(普地夏、罗坊、蛇口)，规划完成的沙湾、曹浦、福田、西丽、滨河5个污水处理厂将论证合并的必要性 同时，已建成的南山污水处理厂将把处理能力扩大到200万吨 2004年，深圳水利规划设计院和南昌有色冶金设计研究院深圳分院联合编制了“大规模排水”方案 “它和计划部门计划的区别不是局部的，而是方向性的区别 ”何强相信道 这种差异的根源是分离系统和组合系统之间的差异 “虽然深圳是按照分流制规划建设的排水系统，但实际上，雨水和污水管网的错接非常严重，所以新的规划是拦截这些漏接的污水 南昌有色冶金设计研究院深圳分院院长王建表示，深圳河的严重污染并不意味着分流系统是错误的，但深圳目前的实施并不有效 目前的现实是，纠正连接和布置不当的污水点，改造村内形成的合流系统，将是一项非常困难的工程，效果难以确定 记者注意到，在“大截止”方案中，用了很大的篇幅对“8+1”和“3+1”方案进行比较，从布局特点和技术经济两个方面进行了22项比较。 相比之下，“8+1”方案被认为是“周期长、新增泵站和支管网多、对城市干扰大、投资大”，而“国内外类似污染治理项目经验”一栏中，“3+1”则普遍指出，上海苏州河综合治理、重庆两河四库截流和污染治理、伦敦泰晤士河和巴黎塞纳河都可以发挥各自的优势。" 一个人想在现状的基础上逐步改善，另一个人想开一个新炉子，重新发明轮子 2月24日，水利部专家组在两个项目面前也犯了一个错误 直到上午的会议结束，专家们没有对每个项目的优缺点发表任何批评性的语言 “是不是可以选择大规模的停产方案，看来只有到了下午，李市长和专家组的座谈会才会找到答案 深圳市水务局的一名工作人员说 2月24日下午，市长李红中出现在市民中心的行政会议室 主持会议的副市长吕锐锋分别介绍专家时，李红中表示了极大的敬意。然而，当总工程师刘宁后来介绍情况时，他认真记笔记，没有说话。会议的气氛有些严肃 刘宁说，他们仍然很难决定选择哪个方案。专家们将把计划带回北京，然后派一个专家组来选择计划。然后，他将专家对每个计划的评估意见分成几个要点 再次决定选择何种方案，从而拉开深圳最大的治水帷幕，是对深圳市政府科学决策能力的重大考验。会后，由于具体方案尚未最终确定，媒体只简要报道了会议的大致情况，但没有提及方案本身 然而，在表面平静的情况下，深圳工业界和有关部门之间为了科学发展的共同目的，就不同的污染控制途径展开了科学辩论 在记者的采访中，很多规划专家对“大截止”方案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们也把对“8+1”方案的批评归到了“大截止”上:大截止方案投资巨大，运行费用高；城市环境污染和安全隐患；建设周期长，不可能实现珠江流域水环境管理的目标。一些规划专家还引用了巴黎、伦敦、香港、上海和昆明的污染控制经验，试图解释用大型隧道长距离输送城市污水是不可行的 对“大拦截”计划最集中的批评是每天向珠江口排放大量污染物的不负责任的做法，这不仅会招致邻近城市的指责，还需要深圳和广东省之间的协调 “没必要争论，每个人都知道把污水排放到自己家门口是好事 然而，珠江口是广东省的渔业保护区。目前，该省允许深圳在皇岗路以西的港口排放100万吨污水。要实现200万吨污水排放能力，需要省里的支持和协调 此外，此类排放将彻底改变深圳过去的分流制度，产生深远影响和不可逆转的结果 ”宋强说 在一次采访中，何强甚至发出警告，“大规模拦截”计划可能危及红树林，导致珠江口赤潮恶化 他告诉记者，深圳湾水质在目前该湾河水污染严重的情况下没有恶化，一方面是因为河水的交换，另一方面是深圳湾周围红树林湿地对水体的净化作用 改善珠江口的环境质量，维持深圳湾的生态平衡，确保一定的淡水资源，维持红树林的生存条件，是深圳湾生存的关键 “从长远来看，宝安区每天200万吨的污水只能排入珠江口。加上200万吨污水从香港特区远距离输送，珠江口的压力增加了一倍 如果实施“大规模拦截”，深圳如何能抑制红潮的出现？如何为宝安中心城湾区提供良好的水环境？”他质疑道 一些规划专家还指出了另一个缺乏远见的“大截止” 根据目前深圳规划界的普遍共识，南山污水处理厂周边地区位于“广港”发展轴线上，该发展轴线在省内近期实施的《珠江三角洲城市群协调发展规划》中已明确定位为“珠江三角洲的经济支柱”。因此，南山污水处理厂周边地区很有可能在未来发展成为与深圳中心区相当的重要城市中心 据此，规划专家认为，保护深圳中心区，放弃福田污水处理厂，选择南山污水处理厂是“短视的” 中国市政工程中南设计研究院总工程师卢品祥是“大削减”的支持者 他在深圳工作了将近20年 他一生从事排水工程，知道一个工程主要受技术和经济因素的制约 “过去，它更受经济投入的限制，但今天，技术问题更加重要 在目前深圳钱不成问题的情况下，选择什么样的污染控制方案是非常重要的 鲁告诉记者，2月24日的审查会议，除了技术问题，实际上是混合了政府的感情成分，为水务，规划等部门，所以他被邀请，但没有发言 卢品祥说，深圳目前的污染控制口号“原创清远”是正确的，但在现实中很容易谈论它 “如果你想清理源头，就必须纠正错误的连接，这几乎等于整个城市都在被拆除和重建，尤其是在城中村。 他说他支持大规模截取通讯计划的原因是容量问题。深圳湾的环境容量显然不及珠江口 此外，由于海潮的影响，如果处理后的污水排放到深圳湾，污水很难流出。相反，最好用一条大隧道一次性将污水排放到珠江口 对于吕品祥对城中村改造难度的担忧，宋强和一些规划专家持相反观点 “深圳市去年10月启动的城中村改造，正是改善城中村市政管网配套设施的好机会。不是现在就是永远 ”他们都说道 尽管意见不一，宋强对“大拦截”计划的评价，不管它最终是否可行，至少加强了深圳污染控制的基础研究工作。“我们应该有不同的思维和不同的视野。 他还透露，在2月24日的专家论证会上，环保局提出的计划是利用现有管网将深圳至珠江口的污水排放量控制在100万吨以下，并经过适度分散处理后作为生态补水 这是基于两种方案的折衷和兼容方案 争论的结果可能是妥协 卢品祥透露，市政府打算在综合规划和水务的基础上再提出一个方案 “目前，我们还在做更详细的改进和研究，这还没有完全解决。” 不久之后，深圳市政府将做出最终决定，并结束关于控水路径的辩论，从而拉开深圳最大的控水帷幕 无论哪个方案胜出，都将面临历史的评判，也是对深圳市政府科学决策能力的一次巨大考验 这场争论也给人们带来了一种感觉——科学是一个不断探索未知的过程，它从未知中产生神秘，从神秘中产生恐惧和非理性，反过来又反对科学和理性 也许这是科学最大的悖论 ■通知城市论坛邀请您说出治水时间:今天(3月15日)11: 00-12: 30地点:深圳世界金融中心广场的河流污染治理一直备受关注 “科学发展观”、“和谐深圳、造福深圳”相继提出后，深圳的河流污染治理何去何从？本报主办的第四届深圳城市论坛将于今天中午在世界金融中心广场邀请多位专家和人大代表，共同探讨“科学发展观与深圳治水”的主题 从今天中午11: 00到中午12: 30，广东电台的“南粤之声”(fm105.7)和深圳热线(szone)将现场直播，深圳电视台公共频道将录制并播出 在这个城市论坛上，专家和NPC代表将讨论如何在深圳实现水资源管理的科学和民主决策 你对深圳的治水有什么科学建议？深圳哪里还有污染？您可以通过24小时短信:10359008(手机)，90359008(联通)，或热线传真:(0755)83264203，或通过举报平台(访问深圳在线进入“城市话题”)表达您的意见 深圳水资源管理的三个阶段。在1997年深圳参与“国家环境保护模范城市”评选的过程中，评审组专家指出，深圳河黑臭的水质影响了深圳的脸面，促使政府在获得“国家环境保护模范城市”的荣誉后，考虑巩固荣誉的问题。随后，深圳市制定了一套环境质量建设目标和任务，共实施了38个污染控制项目，启动了深圳市水污染综合整治；2.2000年，市第三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提出了《关于进一步治理我市河流污染的建议》，将26个治理项目纳入市政府制定并经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批准的议案办理计划；3.2003年，省政府提出了“年初有成效，三年不黑不臭，八年清河”的目标。随后，市政府发布了《珠江流域(深圳)水环境综合整治实施方案》，对近期的污染治理工作进行了系统安排。2003年，共安排了79个项目，2004年，95个项目达到200个 城市排水系统是整个水污染控制的重要环节 有两种主要的排水系统:合流系统和分流系统 组合系统:生活污水、工业废水和雨水由同一排水管网收集 枯水期，输送至污水处理厂处理后排入水体。雨季时，一些超过管道输送和污水处理厂处理能力的综合污水直接排入水体 优点:在枯水期，所有排放到受保护水体(河流)的污水都能得到充分收集，城市管理水平提高不高；在雨季，雨水冲刷地面造成的非点源污染和雨污合流可以在一定的流量范围内收集 缺点:当降雨强度较高或持续时间过长时，雨水和污水混合后会溢出进入受保护水体。此时，溢流入河的总污染负荷非常大，在某些情况下会造成河流环境灾害 分流系统:生活污水、工业废水和雨水分别由污水管网和雨水管网收集 其中，生活污水和工业废水由污水管网收集，输送至污水处理厂处理后排入水体；雨水经雨水管网收集后，直接或通过雨水泵站排入水体 根据国家《城市排水工程规范》，新城区必须采用分流制，老城区可以逐步改造分流制 优点:纯污水在旱季和雨季进入污水处理厂，污水处理厂运行稳定高效，可以使污水得到最有效的处理 缺点:在建成区很难重建分流污水管网；对管理和人们的习惯要求高；雨季，非点源污染造成的初期雨水无法收集；与合流制相比，一般投资较高 (南方都市报记者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