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易：努力实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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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总书记指示，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要坚持生态优先、绿色发展，重保护、轻发展。本文讨论了为什么要重视大保护、绿色发展的重点是什么、谁应该完成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三个问题，提出生态文明建设的主要目标是节约资源、保护环境和保护生态。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环境研究所教授钱乙通过本文阐述了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的概念。

Xi总书记批示: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必须坚持生态优先、绿色发展，重保护、轻发展。本文讨论了为什么要重视大保护、绿色发展的重点是什么、谁应该完成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三个问题，提出生态文明建设的主要目标是节约资源、保护环境和保护生态。生态文明建设应在生产、消费、城市化和自然生态领域进行。

2016年，习近平总书记在重庆主持召开“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研讨会”，不仅强调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是国家重大区域发展战略，而且明确指出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必须坚持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战略定位。

习近平总书记在鄂湘考察时，对宜昌兴发集团新材料工业园区的职工们说:“首先要制定一个规定，就是要注意保护，不能搞大开发。”习近平总书记还说:“不搞大开发，就是不搞大开发，而是科学有序发展。对于长江，首先要保护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不搞破坏性开发。”

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的指示，关系到中国人民的福祉和子孙后代的未来。本文从为什么要重视保护、绿色发展的重点是什么、谁来完成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三个方面阐述了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的理念和重要领域，以期为长江经济的大保护提供思路和借鉴。

1你为什么要非常注意保护？

自从世界工业革命以来，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特别是在工业化国家。工业发展了，城市进步了，人民生活大大改善了。与此同时，人们发现许多问题相继出现，主要包括资源消耗过快、环境污染严重和生态环境破坏。自20世纪中叶以来，许多工业化国家都经历了严重的公共疾病，导致大量人和动物死亡。因此，人类开始认真思考。

美国科学家雷切尔·卡森在1962年写的《寂静的春天》描述了化学杀虫剂对人和动物造成的健康危害。文章中提到:“我们长期行驶的道路很容易被误认为是平坦舒适的高速公路。但事实上，这条路的尽头是一场灾难，而另一条路为我们提供了保护地球的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1]。雷切尔·卡森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位提出应该改变发展道路的学者。当时，她遭到许多人的反对，甚至攻击和诽谤，但她仍然唤醒了许多人。1968年，来自10个国家的30名科学家、教育家、经济学家和实业家成立了罗马俱乐部，研究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经过四年的研究，他们发表了一份研究报告《增长的极限》。重要的一点是，地球的支持能力是有限的，但由于人口的不断增长，食物变得稀缺，资源消耗迅速，环境污染越来越严重。如果这些因素，在某个时候，它将达到它的极限，地球无法承受它。此时，经济将会出现无法控制的衰退。因此，为了避免超过地球资源的极限而导致世界崩溃，最好的办法就是限制增长。[2]《增长的极限》的出版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和尖锐的争论，人们开始担心人口增长、粮食短缺、资源消耗、环境污染等问题。然而，罗马俱乐部关于限制增长的观点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增长的极限也影响了联合国。1972年，联合国召开了人类环境会议。这次大型会议发表的《人类环境宣言》向全世界发出了呼吁:它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历史性时刻，在决定世界各地的行动时，我们必须更仔细地考虑它们对环境的影响。现在，48年过去了，但这段文字今天仍然过时。这是一次高层会议。

这次大会的另一个重要举措是成立了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大会认为，罗马俱乐部公布的“增长极限”引发了激烈的争论，表明尚未达成共识，有必要研究解决环境问题的有效途径。大会将研究任务委托给了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该委员会成立于1983年，并未抱太大期望，1987年发表了《我们共同的未来》的研究报告，主要有三点:②地球上的资源和能源远远不能满足人类发展的需要，这与罗马俱乐部发表的《增长的极限》的观点是一致的；③它与罗马俱乐部完全不同，不是为了限制增长，而是为了现在和下一代的利益而改变发展模式[3]。

“我们的共同未来”[3]指出:“我们需要一条新的发展道路，这条道路不仅能够在几年内支持几个地方的人类进步，而且能够支持全球人类进步，直至遥远的未来。”。

新的发展道路有两个明确而重要的特征:第一，发展不能是一种短期行为，而是必须长期持续到遥远的未来，持续到子孙后代；第二，它不能只惠及局部地区和一些国家，而必须惠及全世界的人类。“我们共同的未来”将这种发展模式称为“可持续发展”。这是人类对环境和发展的理解的一次飞跃，是一个里程碑[3]。

1992年，联合国在巴西里约热内卢举行了另一次联合国环境与发展会议。会上，大家一致同意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会议的《政治宣言》将可持续发展定义为“满足当代人类需求，并且不损害后代满足其需求的能力的发展。”。

可持续发展理论与传统发展理论至少有四个明显的区别:①传统发展单纯以经济增长为目标，而可持续发展不仅关心经济增长，而且关心社会和谐与进步、资源节约与环境保护。②传统发展主要关注眼前利益和地方利益，而“可持续发展”则关注子孙后代。关心地球上的所有人类。③传统发展是资源驱动的发展。世界各国都依靠开发利用资源来发展工业化和城市化，却不注重节约资源。因此，资源往往在一定时间后耗尽，这使得发展不可持续。“可持续发展”强调知识创新驱动，即发展高新技术，提高资源利用效率，以较少的资源换取更快的经济发展。④传统发展是自然的掠夺性发展。

2002年8月举行的联合国可持续发展问题首脑会议旨在总结可持续发展战略在过去十年中取得的重要成就和存在的问题。这次会议的政治宣言有一个非常尖锐的声明:“1992年里约会议确定的目标没有实现”。联合国的报告指出:“地球仍然伤痕累累，世界仍然处于不断的冲突之中，海平面正在上升，森林遭到严重破坏。”20多亿人面临缺水问题，每年有300多万人死于空气体污染，220多万人死于水污染，气候变化的影响日益明显。”世界面临的其他挑战包括地区冲突、恐怖主义、霸权主义、跨国犯罪和毒品走私，贫困人口不断增加，世界和平与安全受到威胁。

不难发现，世界上还有许多问题，如环境问题、社会问题、政治问题和国际关系。可持续发展远未实现，任仲任重道远。

因此，2015年，联合国制定了《改造我们的世界，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并于2016年1月1日正式启动，重点关注经济发展、社会进步、资源利用和环境保护四大方面，确立了17个可持续发展目标。主要包括:消除世界各地一切形式的贫困；实现性别平等；有必要建设包容、安全、有复原力和可持续的城市和人类住区；确保可持续的消费和生产模式[4]。

中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人均土地面积小，人均资源少，因此中国一直十分重视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发展迅速，经济发展取得了巨大成就，但消耗了大量资源，环境污染依然严重。转变发展模式仍然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2030年中国可持续发展议程国家实施方案》为中国实施可持续发展议程提供了行动指南[5]

2绿色发展的关键点是什么？

将造福全世界人类的绿色发展的主要特征是什么？绿色发展的主要特征是必须重视大保护、资源保护、环境保护和生态保护。一方面，人们生活在健康美丽的环境中，另一方面，自然资源可以满足经济发展的需要，社会和经济可以不断进步。

国内外的许多教训表明，盲目追求经济发展会导致灾难。例如，过度砍伐森林将导致森林破坏，过度放牧将导致草原消失，过度开采将导致矿产资源枯竭。又如，由于人口的增加、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化进程的推进，以及一些地区粗放的经济增长方式和无序的掠夺性发展，长江流域出现了许多生态问题。长江流域的生态健康受到了一系列环境问题的不同程度的破坏，如水源涵养功能下降、中上游水土流失严重、部分支流季节性干涸、部分水域水污染严重、渔业资源减少、流域湖泊萎缩、湿地减少、部分地区地下水过度开采、森林植被破坏、珍稀水生野生动物濒危程度加剧等。绿色发展要注意三个方面:资源、环境和生态。

至于资源，我们必须认识到资源是发展的资本，而自然资源是有限的。因此，我们必须珍惜、保护和节约资源。长期以来，人们认为资源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但很快发现资源已经枯竭，无法支持进一步的发展。2008年、2009年和2011年，中国公布了三批69种典型资源枯竭型城市，其中煤炭城市37个，有色金属城市14个，黑色冶金城市6个，石油城市3个，其他城市9个，总人口1.54亿。这表明，错误的发展模式导致了资源枯竭，影响了经济发展和人民福祉，甚至使子孙后代面临无米炊的绝境。绿色发展意味着人们应该尽最大努力节约资源，减少消耗。

环境是人类生存的家园，空的空气、水和土壤是人类不可分割的生命支持体。自工业革命以来，世界上出现了严重的环境污染，如空气质量下降、水污染和土壤质量下降。20世纪许多发达国家的公害事件已经造成了大量的人和生物的死亡。绿色发展将在发展过程中被淘汰。

生态学是许多生物的群落，包括森林、绿地、湿地、湖泊、河流和海洋，以及各种动物和植物，包括人类。工业革命以来，西方出现了人类中心主义，强调人的重要作用，认为“只有人才具有内在价值、道德地位、权利和尊严，而非人类的东西则没有；人与非人的事物之间没有道德关系，所有非人的事物都只是可利用的资源。”这一哲学概念造成了对生态的肆意破坏，是全球生态危机的思想根源。习近平总书记提出“青山绿水是金山银山”，主张“保护山、水、林、田、草、湖等一切生态系统”。长江流域的大保护是保护资源、环境和生态。

党的十八大指出:“生态文明建设必须摆在突出位置，纳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的各个方面和全过程。”这生动地告诉大家，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是全民的事，应该融入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建设领域，这也为实施绿色发展指明了一条有效途径。

3发展绿色经济

世界各国的经验和教训表明，传统的发展模式造成了资源浪费、环境污染、生态破坏等严重问题。持续造福人民是不可能的。人类需要的绿色发展应该是节约资源、消除污染和生态优先。半个多世纪以来，人们已经找到了一些发展绿色经济的有效途径。如推广清洁生产、发展循环经济、提高资源利用率、建设生态工业园区等。[6-7]

循环经济的特点是:(1)用生态规律代替机械规律来指导人类社会活动；从资源-产品-污染物排放的线性经济到资源-产品-可再生资源的反馈过程；从高开发、低利用、高排放到低开发、高利用、低排放，主要途径是尽量不丢弃生产和消费过程中产生的废物，而是尽量回收废物，生产更多的产品。

循环经济有著名的3r原则，即减少、回收和再利用。当然，它在整个生产过程中应该是无毒无害的。循环经济应该在三个不同的层面上实施:第一，在工厂和企业，它是为了促进清洁生产；第二，在一个工厂和企业的集团(集团)，这是建立生态工业园区；第三，在包括社区、城市和区域在内的生产和消费系统中，要发展绿色经济，各级循环经济都要贯彻3r原则[8]。

工厂推行清洁生产是发展循环经济的基础。清洁生产是防止污染的有效方法。其具体措施包括:合理选择原材料和产品的绿色生态设计，防止对环境的污染；改革生产技术，更新生产设备，最大限度地提高生产效率，减少污染排放；应尽可能采用回收或再利用材料的措施和系统；加强生产管理，减少和消除跑、冒、滴、漏。清洁生产必须持续实施[9]。

在工业园区建设中运用循环经济，意味着尽可能发展不同工业企业之间的共生和代谢关系，将一个企业的废弃物作为另一个、两个甚至三个企业的原料；还应努力实现不同企业能源和资源的梯级利用，以最大限度地提高资源利用和能源利用的效率。

在社区和城市层面推进循环经济也可以称为生态城市建设。

党的十六大指出“可持续发展要求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其特征是“以信息化促工业化，以工业化促信息化”；科技创新含量高，经济效益好，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小，充分发挥人力资源优势。”包括长江经济带在内的中国发展绿色经济，就是要按照上述标准实现新型工业化。

在绿色经济发展领域，我们还应该推进绿色农业、绿色能源、绿色建筑、绿色交通、绿色旅游等各种绿色产业。它们的共同特点是通过提高资源利用率和能源利用率来减少资源消耗、能源消耗和污染物，并尽可能回收和利用废物[10]。

3.1绿色工业和农业

资源的开发利用主要表现在工业生产和农业生产上。绿色工业和绿色农业是新型工业化和农业现代化的必由之路。绿色工业和绿色农业的主要特征是提高资源利用效率。

工业革命造成了三大问题:资源短缺、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由资源要素驱动的发展是不可持续的。绿色产业需要依靠信息和技术来推动物质和能源更有效地循环，提高物质和能源利用的效率和效益。大力推进循环经济，必须突破从“废物”到可再生资源循环利用的关键瓶颈。转变工业发展方式，从资源驱动向信息技术驱动转变，加大信息技术投入，有利于工业信息化，提高工业生产的科技含量，实现传统产业向绿色产业的转变。绿色产业以实施清洁生产、发展循环经济、建设生态工业园为载体，以循环综合利用为手段，以降低资源和能源消耗、提高生产效率和效益为目标。促进产业转型升级。生态工业园区有四个显著特征:一是园区内所有工业企业都要大力推进清洁生产，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减少废物排放；第二，园区内不同工业企业之间应建立工业共生关系，一个工厂的废物应作为另一个或多个工厂的原料；三是实现园区内不同工业企业之间能源和资源的梯级利用，使资源和能源的利用率达到最高；第四，园区工业企业共享基础设施。绿色产业应加快生态工业园建设，提高园区信息化和科技创新水平，提高循环利用和综合利用能力，减轻对生态环境系统的压力。

农业面源污染正成为影响生态环境系统的重要因素，这就要求进行绿色建设和生态改造。绿色农业将从传统的以土地、水、化肥和农药为动力的农业向资源节约、环境友好和产品安全的生态农业转变。农业面源污染主要来自种植业中的化肥、农药和土壤侵蚀，以及水产养殖中的畜禽粪便和饵料。到2020年，长江经济带化肥农药零增长行动计划即将到期，水土流失将得到很好控制，畜禽粪便综合利用率将显著提高，河湖水产养殖清理将取得初步成效。未来，绿色农业需要继续加强耕地资源保护，集约高效利用水资源，实现化肥和农药减量计划，加强畜禽粪便还田和有机肥生产，控制水产饵料过量投喂造成的环境污染。积极推进生态种植、生态养殖和种植养殖的有机结合，生产更多绿色产品和无公害产品，实现从传统农业生产的数量增长型向绿色农业生产的质量提升型转变。修复和改善农业和农村生态环境，增强农业生态系统在农产品生产、固碳释氧、水土保持、气候调节、景观服务等方面的功能。，实现耕地和养殖水域的可持续利用和农业的可持续发展。

3.2倡导绿色消费

消费是一种与生产相对应的行为。消费的下游效应和弹性效应也使其对资源消耗产生巨大影响。下游效应是指位于物质生产和消费链最下游的消费活动，其产生的资源浪费量往往相当于最上游资源开发阶段资源浪费量的几十倍、几百倍甚至几千倍。这种弹性效应意味着有大量的消费者，每个人的一点点浪费都会导致大量的浪费。提高生产效率的效果常常被消费数量的增加所抵消。因此，《中国十二五规划纲要》提出了“倡导文明、经济、绿色、低碳消费[11]，促进形成适合中国国情的绿色生活方式和消费模式”和“使用节水产品、节能汽车、节能节地住宅”的理念；抑制不合理消费；实施政府绿色采购；减少一次性产品的使用；限制过度包装等。

十二五规划强调消费模式要适应中国国情，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提醒。中国的陆地面积仅比美国大3%，但人口却是美国的四倍多。因此，中国人均土地面积不到美国的1/4，人均耕地面积不到美国的1/8。这些数据表明中国人不能像美国人那样消费。你不能像美国人一样生活。美国的莱斯特·布朗(Lester Brown)曾经指出，“如果中国经济每年增长8%，到2031年，人均收入将达到今天美国的水平。”如果中国的人均资源消耗量相当于今天美国的水平，那么14.5亿人将消耗当前全球粮食产量的三分之二，而中国的纸张消耗量将是当前全球产量的两倍；如果中国达到美国的水平，每四个人有三辆车，那么中国的汽车总数将达到11亿辆，这相当于今天世界上的8亿多辆汽车。中国将需要2900万hm2土地，相当于目前世界上稻田的总面积。它每天将消耗9900万桶石油，目前世界石油产量为8400万桶。”[13]。莱斯特·布朗并不反对中国人过富裕的生活，但担心的不是。

按照习近平总书记和中共中央的指示，我们要大力提倡绿色消费，反对吃喝和宴请；控制私人住房的面积；大力推进绿色交通，优先发展公共交通，鼓励使用自行车。高尔夫在西方很受欢迎，它占地面积大，消耗大量的水，很少有人能享受它。它不适合缺水缺地的中国。因此，提倡舒适、不奢侈、不浪费，使绿色消费成为中国的消费理念。

3.3建设绿色城市

城市规模要控制，不能盲目扩张和膨胀；公共建筑，尤其是政府办公楼和广场，不能追求大、洋、广；反对所谓的形象工程，签署耗费资源和金钱、没有实用价值的项目。各种建筑的布局应合理，以减少对城市交通的需求；城市交通应以公共交通为主，提倡步行和骑自行车。

德国提倡“分散”城市化，即发展规模小、数量多、分布均衡的城市；城市行政资源和服务功能的等价分配；振兴中小城镇，促进不同地区和城乡之间的发展

除大力推进绿色交通外，还必须大力防治环境污染，减少工业、服务业、住宅等污染源的污染排放，加强废水、废气、固体废物的处理和利用；大力发展城市矿山，实现废物减量化、资源化和资源化利用。习近平总书记在视察武汉宝石固体废物回收公司后指出:“变废为宝、循环利用是朝阳产业，垃圾是错位资源。”变废为宝，变废为宝，既是科学，也是艺术。”。

3.4控制环境污染，保护美丽的生态

在治理长江水污染的过程中，我们必须优先从源头上减少污染排放。虽然关闭、停止、兼并和转移长江沿岸污染企业的措施取得了成效，但并不是解决问题的积极措施。相反，我们应该提倡清洁生产，发展循环经济。此外，治理长江水污染，必须实现上下游、左右岸、干流和支流以及省市之间的合作、协作和协调。例如，长江的磷含量很高。流域内湖泊易造成富营养化污染，因此有必要查明污染源，污染源可能远离富营养化湖泊的上游，但必须密切关注污染源的控制。此外，据报道，在长江流域的一些支流中发现了金属镉污染，导致农产品中镉含量超标。在长江流域水污染防治过程中，必须注意寻找镉污染的来源。

水污染防治应注意两个问题:一是水质标准的制定和修订。为了有效保护长江流域的水质，建议在国家地表水水质标准和污水排放标准的基础上，根据长江水系的特点和目前的水质状况，制定更加详细、具体的长江水系标准；二是加强长江水质监测，增加监测断面、采样点和监测频次。长江是世界第三大河流，少数监测点的水质不能反映真实的水质特征。长江沿途经过不同地区，具有不同的工业分布、人口和地质特征。只有合理地布置沿途的监测断面，才能准确地找到污染源的位置。在同一监测断面上，沿河监测点的污染物含量通常高于河中心监测点的污染物含量，因此应增加采样点。增加监测频率可以帮助人们及时发现污染的时间和地点。

此外，要重视大气污染防治，保护绿色生态环境，保护长江流域的山、草、林、田、湿地等生态环境系统，保护渔业和各种水生生物，纳入绿色保护工作。

3.5加强宣传教育、法治管理和制度建设

中国长江经济带拥有21.4%的土地面积，养育了42.9%的人口，生产了38%的粮食，创造了46.2%的国内生产总值。长江经济带是中国最宽、最有前途的经济带。长江流域的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是关系全流域乃至全国人民福祉的大事，也是全流域乃至全国人民的责任。

加强宣传教育，使长江流域的大保护成为全流域乃至全国人民的共同愿望和坚强意志。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共同抓大保护，不搞大发展”、“青山绿水是金山银山”的重要指示，把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纳入大、中、小学思想政治课；社会媒体应采取多种方式宣传长江流域及全国各地、各民族、各行业、各方面在生态环境保护和绿色经济发展方面取得的成就和生动样本，逐步形成热爱生态、节约资源、保护环境、促进绿色发展、造福当代人和子孙后代的社会新风尚。

加强法治、改善管理和制定必要的制度也是保护长江流域和整个中国的生态环境和实现绿色发展的重要事件。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将生态文明建设写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生态文明建设的理念和要求今后也应写入相关法律。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制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决定》

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指出，生态文明建设是关系到中华民族可持续发展的千年大计。生态文明体系的颁布体系包括:实行最严格的生态环境保护制度；建立全面有效利用资源的体系；完善生态保护和恢复体系；严格的生态环境保护责任制[14]。

生态环境保护体系主要包括:提高土地/土地/土地/土地的总体规划、协调、管理和控制程度；完善绿色生产和消费的法律体系和政策导向，发展绿色金融，推进市场化绿色技术创新，推进绿色循环和低碳发展；完善源头预防、过程控制、损害赔偿和责任追究的生态环境保护体系；完善污染防治区域联动机制和海陆协调生态环境治理体系，加强农业和农村环境污染防治；完善生态环境保护法律体系和司法执法体系。

资源高效利用体系主要包括:加快建立统一的自然资源调查、评价和监测体系，完善自然资源监管体系；推进自然资源登记的法制化、规范化和信息化，完善自然资源产权制度，实行资源有偿使用制度，实行资源总量管理和综合保护制度；推进能源革命，建设清洁、低碳、安全、高效的能源体系；完善资源节约和集约利用政策体系，普遍推行垃圾分类和资源化利用制度。

生态保护与恢复体系主要包括:协调“景观、森林、湖泊、草地”的综合保护与恢复，加强森林、草原、河流、湖泊、湿地、海洋等重要自然生态系统的保护与可持续利用；保护生物多样性，构筑生态安全屏障；构建以国家公园为主体的自然保护区体系，完善国家公园保护体系；加强长江、黄河等主要河流的生态保护和系统治理；开展大规模土地绿化行动，加快水土流失、荒漠化和石漠化综合治理。

生态环境保护体系主要包括:建立生态文明建设目标评价评估体系，加强环境保护、自然资源管控、节能减排等约束性指标管理，严格落实企业主体责任和政府监管责任；开展领导干部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推进生态环境保护综合行政执法，实施生态环境监测评估制度，完善生态环境公益诉讼制度，实施生态环境损害生态补偿和补偿制度，实施生态环境损害终身问责制度。

4结束语

长江是中国的母亲河。长江经济带的发展关系到中国的可持续发展和中华民族的未来。长江经济带必须坚持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战略取向。绿色发展的重点是节约资源、保护环境和保护生态。绿色发展的目标是生产发展、生活富裕和生态良好。绿色发展是全人类的共同期望和责任。绿色发展需要政府各部门、各行各业和公众的协调运作。绿色发展离不开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