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涛：如何实现科技与环保产业的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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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7日，北京大学环境校友会正式成立。e20环境平台的主要合作伙伴符涛当选为校友会理事会执行主席，并被聘为北京大学兼职教授。北京大学是中国最早开展环境科学教学和研究的机构之一。早在1972年，它就招收了第一批环境化学专业的学生。40年来，它向中国各行各业的环境领域输送了大量优秀人才。6月7日，由北京大学环境与工程学院和e20环境平台共同组建的联合研究所正式揭牌。在新闻发布会上举行的“环境论坛”(中国水网品牌公益对话)上，符涛分享了环境科技与环境产业的主题，并思考如何实现科技与环保产业的对接。以下是他演讲的全文(根据现场速记，没有演讲者自己的评论)。

能站在我母校的讲台上，我感到非常荣幸。在北京大学，我获得了创新精神和挑战思维方式。

我做了很多工作，包括三种不同的生活经历，十年的公务员生涯，十年的学者生涯，以及近年来成为e20环境平台的企业家。成为企业家后，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将自己的成就与母校的发展联系起来。我认为这也是许多企业家会思考的话题。今天，我想谈谈环境科技和环境产业之间的渠道，总结一下我的一些观点，这些观点可能还不成熟，但我希望能和大家讨论一下。

如何认识环境事业和环境产业

国务院先后发表了《大气十篇》、《水十篇》，即将发表《土壤十篇》。这些政策的推行意味着政府开始关注环境影响和环境质量，这与许多计划如“十一五”和“十二五”规划不同。这是基于最初的计划，系统中已经发生了变化。

在优惠政策的推动下，节能环保产业将在五年内成为支柱产业。以这个话题为背景，我将谈谈我对环境事业和环境产业的理解。

全世界都在保护环境。在我国，环境保护的每一项操作都是建立地方当局，由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实施保护程序。国务院实际上不实施环境保护，而县级地方人民政府是主体。许多人认为环境保护属于公共事业，是政府的事情。企业为什么要这样做？但需要看到的是，环境保护是政府的责任，但它有两个助手，一个是科学技术，另一个是工业。

影响环境科学技术的因素

让我们先来谈谈技术。全国各地培养了一批专业科技人员，科研机构不计其数。我们有相当多的专业科技人员。事实上，科学技术服务于政府的公共服务，这本身不是问题。然而，由于资金来自中央政府，而事情需要在当地完成，因此会出现脱节，导致科研成果很少转化为实际应用的事实。目前，我们的技术苗头薄弱，许多技术处于国际领先地位。有许多困惑，如科技的风雨在五五计划中露了20多年，但环境科技的苗头一直不强；环境保护是否有科技需求；而且，在许多情况下，科学技术与环境保护的虚假主张非常相似。分析这些混淆的原因，包括以下几点:

首先，非理性。为甲方服务是不理性和被动的，因为它感觉像在做别人的事。有两种人，一种是地方政府，被中央政府强迫，或者被普通人强迫去做环保，感觉自己在花别人的钱，做别人的事，但骨子里不想做。第二个是污染企业，它们被环境保护局强迫这样做，并花自己的钱去做别人的事情。这两类甲方都不是理性的消费群体，在购买科技产品时会有很多非理性因素和偏差。

第二，需求的分散。不追求环境系统的效果由甲方按时间和地域划分。

第三，运动性。目前，用工程应用代替治理是“时间紧、任务重”。

环保产业是如何形成的？

那么，回到工业本身，环境工业是如何形成的？

总结中国环保产业的发展历程，事实上，该产业已经经历了四次服务界面的向上运动。

20世纪80年代以前，没有市场化改革，水务行业仍处于计划经济时代，一切由政府安排，没有真正的市场。

经过20年的转型，20世纪80年代初，机械制造体制改革，市场经济全面推进，制造业、化学工业、纺织等传统实现了市场化。水务行业也迎来了设备制造业的第一个行业定义期。以宜兴工业园为代表的一批制造企业在此期间应运而生，界面也首次出现。

20世纪90年代后，行业经历了两大界面:工程服务和投资运营服务。随着20世纪90年代工程体制的改革，建设单位和设计院开始走向市场，政府开始停止工程建设。在此期间，环境工业的主体是工程公司。1994年分税制改革后，地方政府资金告罄，迫使投融资体制改革。1998年，第一个公私伙伴关系项目正式签署。在此之前，是向地方政府借钱来解决他们的融资困难。首创股份成立于1999年，2000年上市，是第一家为政府提供资本接口服务的代表性公司。

第四个阶段是服务时代，在这个时代，水务企业只是在早期拿钱，但并没有真正管理它。特许经营后，像首创股份有限公司这样的企业在早期支付资金，并与像威立雅这样的服务公司合作，只是作为少数股东。直到2005年，他们才开始自己的工作，开始做自己的项目，真正成为环境服务提供商，然后“向老师学习”。当越来越多的优秀公司开始他们的职业生涯并成为服务提供商时，我们有了一个服务接口，政府开始从社会上购买服务。

现在我们正进入一个新时代，一个注重效果的时代。像五水联合治理一样，浙江要求水“可游泳”，环保局局长必须在河里游泳。进入效果导向时代，行业也迎来了新的转型时期。事实上，这个界面是我们重新认识工业的一个重要理论概念。

环境产业的产生，是因为政府的公共服务不是专门做的，而是由企业逐步完成的，这就产生了一个交易界面。政企交易的界面在哪里决定了我们行业的形式。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讨论了十多年了。政府和企业之间的第一个接口在哪里？有些公司为政府提供全套服务，这是一项综合性服务。在美国很少有这样的公司，因为美国政府不让私营企业做这样的事情，而且大部分公共服务都是由地方人民政府自己做的。然而，这种产业在中国非常发达，被e20研究所称为“方阵”。

也有一些企业原本是国有企业，不分为政府和企业，但现在进行了重组，这些企业也要求回报。这就引出了第二个方阵，B方阵，它属于区域环境综合服务集团。此外，还有一些设计单位和工程单位，我们称之为C方阵，这些企业走专业化的道路。早期提供设备的四方企业大量存在。但现在，这些企业不像20世纪80年代那样愿意呼风唤雨，而且还有很多更高的层次。设备必须卖给工程公司，工程公司必须为投资公司服务，然后投资公司为政府服务。在这之后，它实际上导致了行业的分类。因此，现在有一个以效果为导向的一流开发商，我们称之为“我的方阵”，它可以为地方政府提供具有综合环境效果和环境绩效的服务开发商。

那么什么是环境产业的产业模式呢？每个领域都有优秀的公司。一个方阵企业，规模越来越大。事实上，广场乙企业是全面的，一些公司可能会上市。这种公司是一个综合性的地域服务集团。方阵企业在创业板非常活跃，新三板和创业版非常关注方阵企业，它们是走极端、实现技术突破的企业。当然，D方阵中会有一些设备企业，这些企业一般都是品牌化的，因为这样的企业离用户最远，离政府越远，他们就越想要品牌。品牌是用户的承诺和声誉，他们必须有自己的品牌体系。这些构成了工业系统。

伟大时代的标志是什么？

接下来，我想谈谈“伟大的时代实际上是一个变革的时代”这个话题。进入新常态后，一切与环保有关的事情都在发生变化。这些变化简述如下:

首先，开始以质量为导向，认为效果就是导向。三至五年后，将向公众承诺的是环境影响。

第二，政府的权利被关进笼子。特别是依法行政和管理。真正想钻进笼子的是当地人民政府，而它恰恰是环保行业中最大的一方。现在地方政府的融资能力明显降低，许多边缘事物无法被政府触及，政府的权利进一步减少。

第三，全面引入市场机制。政府对资产的处置已经发生了变化，包括混合所有制和投资体制的改革。国发60号文件中的重点领域投资体制改革，实际上对行业非常重要。事实上，60号文件回答了一系列重大行动，如允许项目融资、允许发展工业基金、允许政府基金投资私募股权基金、允许政府基金补贴私营企业和私营企业。这些政策的核心原因是，在新常态下，面对税收收入下降、监管越来越透明、财政上限越来越高的背景，地方政府无法采取一切措施，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免受水十条、大气十条和土壤十条的影响。地方政府在许多方面的权利被关进笼子，这给市场机制带来了巨大的机遇。特别是三中全会强调要充分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使市场成为推动环境保护的主导因素。今年的“水十篇”也谈到了市场驱动的问题。

第四，社会关注和公众参与。《水十篇》有四句话:政府领导、企业治理、市场驱动和公众参与。政府只是领导者，而不是真正的主人，因为政府没有能力，也没有被赋予这样的能力，这实际上为企业的实际治理开辟了一个良好的空空间，包括培养出来的学生和教师的许多科技成果的服务对象，他们可能不再是政府，而是行业的主体。现在结构正在改变，工业和技术最终形成了一对肩并肩的助手，然后为工业服务的技术可以登陆。因为只有当企业得到支持时，行业才会更加长远。

如何实现科学技术与工业的联系？

那么，科学技术是如何与工业联系在一起的呢？许多人相信，如果有技术，他们将能够成为企业。事实上，所有企业都知道，科技成果的产出需要五个环节:

一是科技研发。事实上，R&D的第一个领导者应该是企业家。也许863支持R&D，但在这个环节上仍然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需求来源。如今，许多技术都有很高的R&D水平，但需求不是由行业提出的，所以大部分需求浪费了一半的钱。我一直建议应该由工业界提出对科学技术的需求。不幸的是，这一行业薄弱且分散，对科学技术的真正需求无法提高。

第二，工程。要真正将科学技术应用于工程，领导者应该是总工程师。以前，很多人认为示范项目已经产业化，这是完全错误的。做了一个项目，只是说它可以在工程中实施，不能产业化，而总工程师应该在科技中带头，有企业家和科学家的参与。

第三，工业化。如果政府投资于企业完成的项目，这是可以的。然而，从市场的角度来看，工业化必须发展。什么是工业化？是标准化、连续化和集约化。它可以重复而不被科学家领导，它仍然是一个没有变形的技术指标，这就是工业化。它需要企业家、工程师和生产主管来领导。

第四，市场化。如果是计划经济时代，工业化可以结束。在计划经济时代，如果任务是生产每年将生产10万辆公共汽车的公共汽车，这足以决定上海和北京将分别生产多少辆公共汽车。真正不需要市场化，只需要工业化。

然而，市场的产业化不能等同于工程，因为市场是一种考虑，需要创造价值。以产品为载体，我们必须不断地与市场交换，所以必须有需求、性价比和竞争。因此，工业化必须是企业家的事业，必须有相应的商业模式和不断的交换规则。

第五，资本化。现在还不足以上市。需要资本化和资本放大。它需要企业家和资本家的参与。

我提到的简单过程实际上是一项科技成果。明确一个企业必须经历的过程是非常必要的，学校里的老师只能完成其中的一个步骤。当然，有些教师可以转变成企业家，但是这样的人很少，而且大多数人不能。事实上，每个人都是指挥棒。也许一些年轻学生最终会成为优秀的企业家，但他们应该从研发开始。

E20环境平台已有15年的历史，包括中国水网、中国固体废物网和中国大气网。许多优秀的环保企业是我们的长期合作伙伴。我们的使命是促进产业升级和转型，重点是工业。我希望我们的努力能以产业的力量服务于北京大学，让北京大学的智慧服务于北京大学产业转型过程中的产业，服务于民族创业和大众创新的时代，服务于环保产业蓬勃发展的时代。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