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军做客水网：治霾三十年太久，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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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9日，全国人大代表、中国环保产业协会副会长、湖南永清环保集团董事长刘正军在“两会”期间访问王水，就“两会”提案、雾霾治理、产业发展等问题，采访了中国水网/中国固体废物网总编辑、清华大学水产业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清华北港环保产业研究院副院长符涛。

全国人大代表、湖南永清环保集团董事长刘正军(左)、中国水网/中国固体废物网总编辑、清华大学水产业政策研究中心主任符涛(右)

用改革思维治理雾霾

作为全国人大在环保产业企业中的唯一代表，刘正军被同行们称为“金话筒人”。刘正军说，作为一名企业家，他最了解环保产业的现状和问题，并向中央反映问题。在本届“两会”上，刘正军向NPC提交了三份关于“大系统”改革、推进雾霾治理和完善环境工程认证管理的提案。

刘正军:烟雾问题、水问题和固体废物问题现在都很严重。许多微信用户正在阅读pm2.5指数。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要加强生态环境保护，下决心以强有力的措施完成艰巨的任务”，“向污染宣战，就像向贫困宣战一样。”突破是烟雾控制，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我提出了“大系统”的改革，有人反对。主要的一点是，大规模的系统不能执行，因为有太多的功能，一个部门不是那么强大。我认为体制改革的出发点应该是如何解决影响人民健康和社会发展的环境问题，就像邓小平同志在1977年提出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一样。

目前，根据伦敦和洛杉矶的雾霾案例，一些科学家认为中国控制雾霾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我不同意这种说法。首先，中国政府的职能和执政能力要强得多；其次，目前的经济实力和技术水平是伦敦和洛杉矶无法比拟的。此外，更重要的是，人们的健康意识和环境意识不断提高，这已成为控制霾的最大推动力。因此，我认为中国的雾霾控制必须加快，而不是几十年。总之，“雾霾的控制时间太长，30年了，所以要抓紧每一分钟。”

改革污染控制的四点建议

刘正军认为，雾霾的治理不容乐观，区域传播和相互叠加的影响日益突出，需要区域间共同防控。但是，主体之间没有相互的行政隶属关系，区域发展不平衡，补偿激励机制不到位，缺乏联合防控的后续保障，无法形成长效机制。针对上述情况，他提出了四大改革措施。

刘正军:首先，我建议将污染控制的评价方法从指标评价改革为效果评价。例如，烟雾控制指数要求二氧化硫减少2%，但我认为如果减少2%，烟雾就会增加。因此，我建议不要写减排的数量。如果普通人看不到，你可以给我们看看效果，一年中雾霾会减少多少天，天空是否是蓝色的，至少保证不会变得更糟。

符涛:你的建议已经到位了。这是行业的核心和最有效的措施。

刘正军:其次，我建议加快环境保护“大系统”的改革。目前，从中央到地方的环境保护监督还比较分散。根据国务院的三点计划，地质环境由国土部门管理，土壤污染由环境保护部门管理，海洋环境由海洋部门管理，农业环境由农业部门管理，河流水域由水利部门管理，水质由环境保护部门负责，地下水由水利部门管理，水质由环境保护部门负责， 动态监测由土地部门管理，林业环境由林业部门管理。谁全面负责环境责任？ 环境保护部、建设部和农业部可以不负责。此外，系统被免除和签署，这降低了效率。

符涛:建议由一个职能部门全面负责环境治理。其核心是把责任放在地面上，而不是集中力量。我非常同意刘先生的观点。

我国现行的环境保护法是1989年正式颁布的，有些内容已经远远落后于社会经济的发展。要全面修改和升级为国家基本法，提请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审议通过，这是两会的一个重要议题。

刘正军:第三，应该尽快颁布环境保护法。环境保护法的立法工作是以法律制度的形式固化环境保护责任，让责任落到实处。同时，环境保护的严格执行，使得违法成本远远高于守法成本，扭转了恶钱驱逐好钱的现象。

符涛:你的建议非常正确。此外，我想强调环保公司的责任。在所有原始的法律体系中，只有三个主体:政府、污染者和人民。没有治理主体的责任，如果你有责任，你可以有一个职位。我希望你能在“两会”上提出上诉。

刘正军:目前，我们正在大力推进环境污染的第三方治理。我建议从立法的角度增加。

符涛:我建议强调专业化，而不是第三方治理，这更合适。因为如果单纯强调第三方治理，治理效果就无法保证。然而，一个优秀的专业环保公司敢于承担责任，他需要环境法给他一个责任的位置，以便在履行职责的同时获得地位和市场。

刘正军: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政府需要一个“环境管家”，也就是综合环境服务提供商。目前，环保行业还没有像电子商务或其他行业那样产生数千亿的企业，这是由于缺乏有利于优秀企业成长的土壤和游戏规则。

刘正军提出设立“超级基金”，支持专业环保公司投资建设污染控制设施，缓解资金压力，这将成为环境服务业发展的内在动力。

刘正军:推进专业治理，首先要解决资金来源问题。我建议重振污染控制系统的资产，例如现有污水处理厂的资产。此外，我建议设立一个类似美国超级基金的污染控制基金，例如将土壤控制的所有权和使用权授予污染控制企业，并将拍卖恢复土地所得收入注入基金，作为企业的污染控制基金。

符涛:超级基金在国外有售，但在中国还没有。这是一项由政府控制的公共福利基金，用于调节市场。它能以超级基金的形式解决受益者和支付者之间的不平等问题，并增加污染控制方面的投资。

刘正军:让我们回到大家最关心的雾霾问题上来。电力行业出台了一些脱硫脱硝电价政策，通过这些鼓励政策，二氧化硫和氮氧化物的减排基本实现。我建议借鉴电力行业的经验，对钢铁、水泥等行业实施类似的激励政策，促进二氧化硫等污染物的减排。同时，对环境管理企业应实行免税政策。

符涛:大气的交易结构不同于水处理和固体废物处理。水和固体废物都有明确的责任部门，但甲方没有处理空气。我建议首先在顶层设计空气处理，以效果评估为导向，但效果与指标的投资差异应由政府部门解决，同时引入合同环境服务，改善从点源处理到非点源处理的全过程服务。

刘正军:正如我们之前提到的，政府购买环境服务，并邀请“环境管家”作为综合环境服务提供商，协助政府履行其职能。

符涛:其目的是强调治理效果，面对效果评估，这是前面提到的第一个改革方案。

刘正军:我希望通过这四项改革，尽快完善污染控制体系，有效控制雾霾，提高环境质量和可持续发展能力，促进环保产业发展。

符涛:谢谢刘先生在“两会”期间做客王水。

刘正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