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污先治官”关键在转变发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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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河流污染问题再次在社会上引起了热烈的讨论:首先，上海黄浦江松江段漂浮着大量死猪；第二，全国人大各级领导重视“市长顺流而下”。14日，有媒体以“市长敢顺流而下”为题采访了广东10位市长。结果是“会游泳”和“不会游泳”平分秋色；15日，环境保护部副部长吴晓青在回应“市长去河里游泳检查水”时表示，这条河应该在官员之前得到处理。环境保护部将加强检查和整治，共同发现和调查严重的污染问题。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最近流行的“高价邀请环保总监到河里游泳”的活动，无疑充满了人们对日益恶劣的环境条件的强烈不满，但不得不说，所谓的“谁谁谁敢在河里游泳”似乎有娱乐化的倾向。

将水质检测标准简化为“一定要敢在河里游泳”，显然是不科学和不精确的；此外，如果我们仅仅停留在官员们的“敢”字上，这种情绪化甚至娱乐性的叫嚷可能会冲淡甚至模糊官员们对真正问题的思考——让我们恶意猜测一下。如果真相是严重的，即使这条河是肮脏的，如果它能平息公众的不满和明确他们的责任，恐怕官员们将敢于在这条河里游泳。更重要的是，对于那些手握大权，一再创造“奇迹”的地方官员来说，顺流而下，取悦公众舆论，在短时间内将黑河变成一条清澈的河流，这本身并不是问题。

显然，“谁也别想顺流而下”与污染控制政策相去甚远。虽然它可以测试官员对污染控制的态度，所谓的“态度”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环境整治文章。毕竟，环境治理的关键是着眼于行动和效果，而不是嘴上说说。吴晓青“治标不治本”的思想无疑为我们提供了一条可行的道路。

问题很明显。中国今天的环境污染如此严重，环境治理步履蹒跚，原因在于地方政府不重视甚至纵容环境保护，官员的环境保护责任长期缺失，但祸根在于经济至上的非正常发展观(简称“gdp”是唯一愿景)。

在“环境靠边站，税收是硬道理”的指导下，在与吸引投资和提拔干部直接相关的政治成就的反常观点下，地方官员的所有行政行为都不可避免地围绕着地方权力的中心任务(经济数据)而效仿。在这种体制下，地方官员为了获得更多的成就和更早的发展，必然会急功近利，贪吃，盲目吸引投资。

因此，保护大纳税人的重要性远远大于环境保护。一些“三高”企业经常成为地方政府的客人，而一些地方环保部门对“大收税人”造成的污染乱象奉行“三不调查主义”:只要老百姓不上访，媒体不曝光，上级领导不批示，环保部门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调查。即使暴露了，也只是一种形式，有些甚至为企业掩盖了环境污染的真相。

正是因为对政治成就的渴望和渴求，“大纳税人”才获得了一些特权。因此，不难理解，一些“大污染者”，虽然废气超标数千倍，工厂附近臭气熏天，却无意控制污染，并忍心烧钱搞广告轰炸，表现出“广告每天影响千里，废水废气流千里”的病态傲慢。这里，一个夸张的事实是，地方政府，尤其是环保部门，被“大纳税人”绑架，成为污染企业的“管家”。

由此可见，提高当前官员环保考核分数的比重，完善官员环保问责机制是很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只有改变地方政府以gdp为中心的畸形发展模式，才能实现“海晏河清”。(作者是广州媒体人)